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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微博讓伊光旭成了草根英雄。現在他又瞄準了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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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原標題 [冷笑話創始人伊光旭:草根名博奮斗記]
    標簽: OA系統   互聯網   來源:      閱讀次數: 474

      30歲以下創業新貴:伊光旭

      出生時間: 19861

      籍貫: 福建

      教育背景: 解放軍理工大學退學

      創業城市: 廈門

      創業次數: 3

      首次創業年齡: 24

      微博讓伊光旭成了草根英雄。現在他又瞄準了微信。

      不是只有美女才會被搭訕。各種活動上,伊光旭就經常被搭訕,甚至被團團圍住。

      聽說眼前這位就是“冷笑話精選”的博主時,對方會“哦”一聲作恍然大悟狀,表示久仰大名,之后忍不住跑過來三言兩語介紹自己的產品,再報上自己運作“官微”的困惑,與伊光旭探討一番。此時這位1986年出生、個子不高的福建男生,人氣比美女還高。

      在潛意識中,那些人也許會納悶:所有人都玩微博,憑什么伊光旭這小子玩得這么好,還把它玩成了生意?

      而且生意還不小。他手里目前有二三十個微博賬號,最知名的當屬在新浪微博上有1060萬粉絲(截至20121220)的“冷笑話精選”。他不光是微博大號擁有者,他創辦的廈門飛博共創網絡有限公司(下簡稱“飛博”)也為企業做微博營銷,一些他不愿透露名稱的數碼產品、快消品品牌(你可以在微博上很容易地看到它們)主動找來請他運作,美麗說等IT圈最紅的創業公司也邀他做幕后推手。自然而然地,他的第二戰場正在延伸到微信。打開李開復的微信,你會看到一個李開復自己的“站點”,最末一行小字“飛博inside”。

      “站長之王”蔡文勝投資了伊光旭這個社交媒體時代的“個人站長”。與兩人都相熟的朋友評價,伊光旭和蔡文勝相差16歲,很多創業理念卻異常相像,蔡文勝對他寄予厚望。

      把這些光環去掉,其實他也只是個剛創業兩年的小男生而已。造型上花了點心思,蓄著詼諧的小胡子;名片也有些小心思,正面是大頭照,背面還印上了一個后腦勺。

      草根英雄惺惺相惜

      廈門IT圈是蔡文勝的“兄弟連”。他所投資的同步推、美圖秀秀、欣欣旅游等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兄弟單位。這幫創業者緊密團結在一起,互動頻繁。

      2010年,同步推CEO熊俊認識了伊光旭,后者剛被蔡文勝游說到廈門。1982年出生的熊俊和他打了個招呼,歡迎他正式加入江湖,聊過后,覺得這位老弟挺有本事。回到公司,熊俊和大家侃起來:哪位同志想做移動互聯網行業的大咖?辦法可以告訴你:找到行業最紅的論壇,從第一帖到最后一帖,全部認真看一遍,這樣你會了解到論壇為何興衰。當年蔡文勝就是把互聯網上比較大的論壇掃了一遍,從第一篇帖子看到最后一篇,對各論壇分別是怎樣發展起來的,心里全都有數。

      熊俊相信伊光旭能成為大咖。他發現伊光旭早期玩微博的方法像注冊域名一樣:注冊一堆賬號,發無數條內容,把其他微博大號的所有內容看一遍;為了吸引大號注意,每天大半夜忙活,大清早去搶沙發。這儼然就是十幾年前蔡文勝的思路,連那股背后悄悄努力的勁頭也像。

      創業初期,伊光旭囤了不少賬號。他曾經注冊了一堆和冷笑話相關的賬號,因為“自己就愛好冷笑話這口”,同期發布內容,看哪個名字有走紅潛質;又注冊了一堆和品牌、商戶相關的賬號,幻想那些公司會在微博最火爆的時候,像買域名那樣,把賬號回購過來,卻杯具地發現人家已經變成了“藍V”,或者干脆另取一個名字;微博上大家調侃“馬英九”,他注冊了個“馬英七”,在1萬個粉絲就能上top草根排行榜的時期,“馬英七”一下就沖到2000個粉絲。

      而且,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發微博,或者讀其他人的微博,留意每個人的口味。“最后我再提煉出一個綜合口味。”

      伊光旭總對別人說,自己就是在制造“農夫山泉”。同一個水源,改良一下放到市場上就能火。同樣一個內容,老的笑話不好笑,要優化笑話的口味,玩文字游戲,才有爆笑效應。后來,“冷笑話精選”脫穎而出,再后來,竟然有廣告商找他打廣告。

      熊俊評價:“你不光得看無數帖子、微博,之后還得思考,為什么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。我感覺到伊光旭對事情很有洞察力,這需要一點一滴地培養,不是天生的。”

      未必每個人都愿意使用土辦法。熊俊曾被李開復拉到創新工場。“在創新工場的眼里,我們當年在廈門做同步推已經是比較草根的。但再跟文勝、光旭相比,我又太洋氣了。”

      伊光旭和蔡文勝的另一個共同點是喜歡看人物傳記,伊光旭在上學時就看了一百多本。現在這仍然是他們二人的共同愛好,蔡老大比他更愛分享閱讀心得。

      真正的草根英雄,彼此間絕對惺惺相惜。2009年,伊光旭邊做電商網站邊玩微博。他想認識一些知名投資人,開始私信搭訕那些幾十萬粉絲的企業家,把微博當做一個免門票的投融資對接場所。但他分析過,自己默默無聞,大人物和大機構不適合自己。

      蔡文勝在2010415號開通微博,伊光旭關注到他,很想結識。首先,這是一位福建老鄉;第二,他投資的很多公司伊光旭都聽說過;第三,聽說他的故事還挺傳奇的。“就像在一大堆人里面看到一個大美女,我當時是在一大堆人里面看到一個感覺靠譜的投資人。但他有點太大牌了。”

      蔡文勝還真的關注他了。先是騰訊微博,然后新浪微博,伊光旭又找借口繼續跟進,說久仰大名,自己想買個域名,特來請教。蔡文勝不但很快回復了,還把自己的QQ號留給伊光旭,讓他找自己投資的“易名中國”CEO孔德菁,順便把孔的電話也給了他。

      伊光旭受寵若驚,激動不已:“我一看這么牛啊,一個大佬把我介紹給了另一個大佬!找對人就是不一樣!”然后他定了定神,進一步套磁。10分鐘后,蔡文勝親自打過來電話,還約他在北京見面聊聊。

      之后伊光旭和蔡文勝在北京見面“拉家常”,后者提出在廈門再見一面,談談正事。在廈門,伊光旭思考了5分鐘,決定搬家過去。“我覺得蔡文勝這人挺神的。第一是,作為一個天使投資人他比創業者更主動。第二是他判斷事情的能力足夠敏銳,他很容易看懂項目,別人聽90%才能懂,他聽40%就領悟到,而且他好像一下子看透我這個人了。”

      熊俊回憶,去廈門那次是伊光旭頭一回坐飛機。伊光旭大學沒畢業,讀到大四退學,老婆是他的同學,2010年陪他來廈門創業時已經懷孕。

      “要說我和文勝是否有相像的地方,”伊光旭說,“我覺得有,而且可以概括出來:我們在做事之前會做很多功課,了解市場,希望創造一個比之前最好的更加好的產品。辦法很簡單,先關注別人怎么做,比別人多做半步,這就行了吧?”

      一位曾與廈門互聯網圈打過交道的創業者說,相比北京、杭州與成都,廈門這些互聯網創業者看上去都不是同一個類型,給人感覺奇奇怪怪,有點像臨時拼湊成的,但共同特點是,做出的產品很叫座。伊光旭喜歡廈門,一是人不浮躁,二不吹牛,三不挖墻腳,他們彼此做的事情也并不重樣,不愛跟風,不會把硅谷模式當做統一模板。每天從家住的小區大門出去,前面人都會幫后面的人拉一下門,這讓伊光旭感到溫馨。廈門離他的老家南平并不近,開車要8個小時。兒子放在南平,他和老婆出來打拼。不過老婆主要賦閑在家。“她很喜歡現在的狀態。骨子里我還是有一點大男子主義的。”

      “虎口拔牙”愛好者

      在微博上運營大號之前,伊光旭在豆瓣玩小組。沒錯,這么一個以文藝范兒、純凈著稱的社區,被伊光旭用來“練手”了。

      “我敢虎口拔牙嘛!”伊光旭說。

      其實他在用對成功的強烈欲望來為自己壯膽。從大學時閱讀海量名人傳記這一點,你能看出他對成功有多么渴求:心不在焉地上大學,一心只想做自己的事業,迫不及待地準備小試牛刀。

      他就讀的是南京的解放軍理工大學,軍校明文規定學生不能從事商業化的活動。他就盯上校園那些“軍屬商店”,找了一家生意最差的,想辦法找到老板提出接手,或者租一些面積給自己經營。那位老板也不拘一格,說沒事你試吧,出了問題我給你擔著。

      伊光旭急于上手,又沒錢,他的同學們也是無產階級,無計可施時,他不知哪根筋搭錯了,竟然想到去找老師。有一位老師與他只是一面之緣,他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,編了一條短信發給老師,大意是:我們一起做生意吧。

      更不可思議的是,那位老師回復他:挺好,我可以幫你。伊光旭當天晚上就用A4紙寫了一個“商業計劃書”,他希望把軍屬商店改為面向學生們租書的書店,名叫“書芳齋”。一周后,那位老師成了他的第一位天使投資人,投了5萬元。到大四時,他的書店開成了連鎖,解放軍理工大學面積很大,伊光旭的兩家“書芳齋”里放滿了各種言情小說,最主要的客戶是那些情竇初開的女同學,每本書都有十分清晰的條碼,分類也很具體。一群小女生趨之若鶩。

      “有時候你得死馬當活馬醫。”伊光旭說,“很多牛人在大學時候絕對沒閑著,腦子比較活絡,大一大二的時候很不合群,容易被人看不起,大四時絕對牛逼。”

      但這個牛人在大四時讀不下去了,退學后一門心思找創業靈感。他考慮過賣雜糧,但“做傳統生意還得找家人出錢,唉,算了”。除了讀人物傳記還要讀《商界》,里面的文章,甚至一大串邊邊角角貌似不靠譜的廣告,他都讀得很細,“那些也都是潛在的創業機會嘛。”

      2008年,他做了一家類似于“趣玩網”的創意類網站。在當時,他的初衷與現在諸位創業者在微博上的訴求一樣,想找個社交平臺幫導流量,“忽悠點兒人過來”。

      在豆瓣上,他先觀察那些小組里面究竟誰在發帖,發什么帖,積極回復的有誰;然后是小組主題,哪些小組比較吸引人,哪些小組聽上去不錯實際上沒那么高活躍度。依照他的“競爭不激烈”原則,他開的小組在3個月之內就有了十幾萬用戶。

      “這也有一個重要原因,我是全職在做,而那些組長每一個都是兼職玩兒的。我天天都在琢磨,人家一個月琢磨一次。”伊光旭說。

      豆瓣小組越玩越大,比自己那個網站還火爆。有人找他來打廣告,他腦子一熱:這事兒竟然還能掙錢。這想法持續了一兩分鐘,他馬上冷靜下來,因為對方給的錢不多,一條廣告只有1000塊,還不夠他一個月房租費。當然,最后他還是接下了廣告。

      其實伊光旭對豆瓣并不滿意。“豆瓣其實發展很慢,因為它和組長的關系是有些對立的。號稱有一億用戶,其實活躍用戶不多,我都計算過的。大部分人上去看還是看他的影評、書評、聽音樂。小組不好玩兒,一天的發帖量才兩三頁。它的社區不開放,思想不開放,你都沒辦法找它投訴,只有發郵件,然后它會用一個比政府還官方的口吻回復你,幾乎沒有服務。沒有服務還能叫社區嗎?”

      很快,他發現了新浪微博,覺得很驚喜:生態結構比較完整,能夠找到名人,有中堅力量,這就意味著有社會輿論觀點。另一個吸引點是,新浪博客上,韓寒的點擊量一天能有百萬,評論只有幾十條,再看微博上,一篇文章哪怕只有200個轉發,但是卻有100個評論。當時來看,這種傳播性近乎于逆天。

      “這可能又是一個能夠施展我這點兒小能力、小技巧的地方。”他這樣想。200910月注冊之后,他觀察了兩個月,心情有一點失落,因為發現用戶并不多,或許是因為需要內測邀請碼,或許是因為微博這種模式并不適合中國互聯網這正是他擔憂的。他想起幾年前在雜志上看過的一篇文章,文中說Twitter最讓人震驚的地方就是,它會顛覆新聞的報道,信息發布速度極快,作者還預測,中國也會有Twitter,但政府管制勢必會成為問題。

      伊光旭也清楚,王興的“飯否”在中國曾被關掉。王興也是福建人,和熊俊都來自龍巖。在“廈門江湖”中,大家也談論過王興。“王興骨子里是非常西化的,他希望能做一件事情做到很大,希望建立規則。但是在中國的這種情況下,只有完善的規則,靠用戶的自我約束力,其實是非常困難的。”熊俊說。

      有人在唱衰微博,說它上面99%都是負面情緒,早晚被和諧掉。伊光旭反而有了斗志。“你們都唱衰,我就玩兒嘛,也沒有什么損失,大部分東西都是看衰了之后才有更大的機會。”這之后的故事大家都清楚,幾個賬號火了,伊光旭做內容,等人來轉發、評價、打廣告、求合作、求投資。

      幾年后伊光旭總結:“在我創業過程中,最大的挑戰是對于一個市場不確定性的預期和判斷。我不能確認這個平臺能不能起來,但我又得把全部精力放上去,可能99%的人都不看好,而且它還會有自己的生命周期。現在我得說,我很幸運,感謝微博。”

      最近情況又變了,聯系伊光旭最好用微信,因為他又把時間泡在微信上了。“微博就是一個大酒家,你要請客的時候才需要,注意講話、注意著裝,一會兒可能要拍照,就是這么一個狀態。微信是一個小圈子,是一個家常菜,你每天都需要。”伊光旭說。

      第一次看到微信時,他就直接找到了亮點:插件,這玩意里面可以添加或刪除功能,唯有這樣才能保持平臺的活躍度。伊光旭覺得騰訊的確是互聯網行業的大玩家,用戶現在用QQ主要是為了傳文件和截屏,這兩個功能是頂梁柱。理論上看,騰訊為微信之后的發展留了太多伏筆。

      “這是一個非常靈活的產品,是一個懂互聯網發展趨勢的人做的產品。我觀察了沒多久,馬上跳進去做了。”他說。

      當初伊光旭回到廈門的時候,大家也會暗自猜測,他的生意能做多久。“文勝聊過他對光旭當時生意的看法,”熊俊爆料,“他一直也在想,光旭的生意能不能做大,微博能不能讓它成為一個傳媒。文勝投資草根,希望賺錢,但他更看中格局,他非常希望投資的項目可以有幾億用戶,有很大的影響力,成為某個平臺上最大的傳播平臺。必須是最大的。”

      現在大家理解了:這小子的確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平臺。

      “四不像”的飛博

      如同當初陪伴微博成長一樣,伊光旭又要跟隨微信的戰略進行調整了。他的產品類似于一個站點,飛博內部把它叫做“手機報”。“是不是該起個酷一點、高深一點的名字?“智能引擎”怎么樣?”他自己也拿不準,反過來詢問朋友。

      在南京時,伊光旭是光桿司令;到了廈門,他的一系列賬號“已經不是一人在發”;現在創立了飛博,公司化運作,共有70多個同事,有20位編輯,還有一大堆做營銷和銷售的同事。手里的賬號有幾十個,有一線號碼,也有各個細分領域的,“先占上地方”,還有目前并不紅的潛力股。這些賬號已經形成了梯隊。

      飛博的首要任務是,將“發微博”這件事情批量化生產。伊光旭重視面試,起碼每個新同事他都要見一見。能輕松玩轉微博的人的特點是:“思路不要太禁錮、不能被大學毒害太深,腦子要稍微好用一點,要有一定的反應速度,一定的網絡感覺,平時也得看點兒書。”

      飛博的編輯隊伍會分為幾個小團隊,團隊領袖會輪換制,下面同事有不滿就可以提出輪值。換了leader,團隊也可以按照新領導的旨意來改名字。“做了老大,就想自立山頭嘛!”

      幫企業做微博營銷也是飛博的業務之一,而且會延伸到活動策劃環節,報價是4A公司的十分之一。“你看有些大品牌發動公關公司、4A公司一起做,最后弄出一個視頻放在微博上,互動才幾千個,這案子花了三五百萬元!我們三五十萬就行,能達到它們5倍~10倍的效果。”他自己是公司的大銷售。他有一些來自文化圈的朋友,也喜歡和企業家維護些關系,順便在社交平臺上曬曬合照。

      飛博這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?2012年初接受《創業邦》采訪時,伊光旭表示,飛博是一家互聯網公司。到了年底,他發現自己已經難以概括它。

      “你說這是個自媒體公司?但是又做App。移動互聯網公司?可是還做營銷。我把飛博定義為,一個用互聯網思維解決線上線下問題的公司。我這個人就喜歡創意,這也是一個創意公司。”伊光旭不愿透露蔡文勝天使投資了多少錢,飛博也沒有拿A輪。“拿了A輪你就要告訴投資人你的模式和目標了。”

      聽起來,一個明顯而確定的商業模式并不是他想要的,就像他很早就押寶在豆瓣、新浪微博一樣,路是從沒有路的地方走出來的。

      實際上,伊光旭壓力很大。“大家都在問我,微博是不是快不行了。你看“開心農場”開始是互聯網的精英份子玩,后來變成年輕群體玩,再后來變成什么?老媽群體。還在玩兒,還挺樂呵的。它有一個很大的周期。今年你會發現很多土老板開始重視微博。微博這個會有正常的起伏周期,目前它還沒有替代品,不能說這個產品不好。”

      伊光旭堅持自己的觀點:形式可能固定下來,只要內容在變,就不至于被淘汰。在微信上,他把評論提示語設置成“元芳,你怎么看”。他覺得這不會造成審美疲勞。“江南Style現在也有人在跳,跳得有創意你還是看的嘛,誰跳也很關鍵。不是這個題材沒意思了,而是這個題材有太多雷同的內容產生了,關鍵在創意。”

      他身邊也有很多專業的微博賬號運營者。光是冷笑話這個題材就涌現了不少。“有一個叫“冷笑話精辟選”,名字雷死我了。”有媒體說他曾和一位草根大號分家。“根本就是沒有的事,我們只是朋友。很多人做微博都很有一套。”

      與伊光旭同時期成名的“微博營銷之父”杜子建正在變成一個營銷大師,氣場強大;伊光旭也去講課,不過多是給朋友的公司。在活動上,有人過來請教,伊光旭也力求講干貨,不裝,他就是一個愛開玩笑的小男生,他不想佯裝出大師范兒。

      “我太嫉妒光旭了,如果我比現在小四歲,還有機會做很多事情。”熊俊說,“我個人認為,成功這件事情,最關鍵的方法大家都知道,但你未必有這種毅力。你堅持下去,有了積累,第一個賬號紅了可以帶動第二個,前兩個再帶動第三個,做到第100個,前99個都互相幫忙,別人越到后面越難趕上你。”

      伊光旭總結,人和人的差別在于8小時之外的功夫,在于每天的早8點到晚10點,要么干脆吃喝玩樂,要么就不要虛度。細節決定成敗。

      “其實微博就是一個名利場,曬過生活之后,多數人是在表達自己的立場。微博也體現人性,而人的本質是動物,條件反射,當你告訴自己10遍,眼前這個人是騙子,那么他說的任何話,你都會找到理由不去相信了。”伊光旭說。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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